刚刚郑绪的侍卫进去通知他,他已经知道来人是谁。
他哪里会想到郑将军会带着昨日才过来的县主突然来了他们灾民所?
他紧张的直冒汗,小腿肚都在打哆嗦。
怎么这么巧,管事就病了呢?
郑绪听说于管事突然晕倒微微皱了皱眉,想到县主所说的疫症,便问道:“可是染上了什么时疫?”
冒副管事一愣,随即摇头,道:“那,那倒不像。今早还好好的,不像有什么伤寒时疫症状。”
郑绪听言便也不再多问,就转而命道:“县主想去灾民所看看,你领路吧。”
冒副管事听言更是紧张。
不为别的,只因灾民所的环境实在太差了。
他小心翼翼道:“将军,县主,这里灾民太多,又污浊不堪,不若让小的领将军和县主到对面的书馆坐坐,将军和县主想知道什么,就让小的禀给将军和县主即可。”
虽则里面的屋子清扫得也还算干净。
但那气味却是如何也扫不干净的。
郑绪曾经去过灾民所,自然知道那里面的情况,他也不舍得阮觅进去,就转头对她柔声道:“那书馆是个三层楼的小楼,从最上一层可以俯瞰整个灾民所,我们去那上面先看一看,再请这位副管事和灾民所的大夫说说情况,如何?”
阮觅点头。
她又不是去慰问灾民做样子的,自然是哪样最有效就怎么做。
而且她要去灾民所里面的话,郑绪肯定是要跟着去的,若真是瘟疫,她自己是不怕感染,但却不能大意让其他人染上,那不是做事而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