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钱海连冲带撞,冲开了人群,夺路狂奔而去,竟然没看到在一旁看热闹的凌潇和成瑜。
“还想要找他算账吗?”凌潇很是八卦地问道。
成瑜总觉得有口恶气难出,可实在又不知道怎么出这口恶气,只得恨恨地啐了一口。
这时,李元焕满头大汗地赶了过来:“师妹……咦?凌师弟,你怎么也在这儿了?”
凌潇嘿嘿笑道:“纯属偶遇,呵呵。是时候回去了,不然师父会担心。”
三人一同往他们落脚的酒楼方向走,凌潇突然开口问道:“大师兄,你刚才去哪儿了?”
李元焕一脸丧气:“没办法,被一群人拖走,说我什么什么的。那些都是普通人,我又不能出手,只能跟着他们走一趟。直到一个女人说她认错了人,那些人才放我回来。”
凌潇笑了笑,不再说话。因为成瑜的不开心,一路上三人默不作声,直到他们回到了佳客酒楼。
“怎么回事?”成乾泰一脸怒意地看着三人:“钱贤侄怎么会变成那样子?”
成瑜紧抿了下嘴唇,恨恨道:“那是他自找的!”
“啪!”成乾泰十分干脆地给了成瑜一个清脆的耳光。
李元焕急道:“师父,您……”
成瑜捂着脸,慢慢地转头看着成乾泰:“爹,你是不是看我这女儿不顺眼?如果是的话,你直接杀了我好了!”
“师妹,别……”李元焕刚不知道怎么劝师父,现在又不知道如何劝他师妹了。
凌潇忽然说道:“师父,钱海想用春药害师妹,结果他自己喝了。”
凌潇的话简单,直接,成乾泰一听就懂。同时,成乾泰也弄懂了一件事情:钱海弄成这样,最大的“功臣”便是凌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