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卜杜拉·阿尔哈萨德,疯狂的阿拉伯人。”伊波恩念出了作者的名字,这个阿拉伯人是位伟大的天文学家和膜法学家。他穷尽一生游历了世间大部分的古老遗迹,从断壁残垣间追寻旧日神明的踪迹,然后用人类无法理解的语言写下了这本书。

“无法理解的语言”并非指如迦太基语那样的诡异之语,而是他在撰写时似乎受到了某种奇特力量的影响,让他笔下的语句颠三倒四,互相矛盾又莫名地吸引着读者的目光。

“最原始的版本,阿拉伯语。”说完这句话,伊波恩就陷入了漫长的沉默。因为即使是他,要理解阿卜杜拉·阿尔哈萨德所表达的意思也得费上不小的功夫。

其他人都聚集在海王的周围,显然图画比文字更具有吸引力。

克图尔特的后面紧跟着一只黑得发红的章鱼,熟悉的配色让他们马上就想到了什么,而湄拉对“它”的介绍是“鱼头国的统治者”。

空气安静了下来,好一会儿,巴里才说道:“我们应该没有得罪过它吧。”

没人回答,史蒂夫在一个小房间发现了亚特兰蒂斯对陆地的研究,书架中央围着一架看不出型号的飞机,旁边还有各式的枪支弹药。

“奥姆的杰作。”湄拉简短地说了一句,绕过了这个话题。

戴安娜大概看完了那本历史书,望着四周无穷无尽的书架和大大小小的几个房间,突然感觉到了一股眩晕感。

她忍着不适,顺着冥冥之中的指引来到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这里就和电影中的画面一样,堆积着木箱和黄金。

跟在她身后的湄拉露出了几分困惑,“以前似乎没有这些东西。”当然,也可能是某种神秘的力量让他们都忽视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