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话音才落,他就听到了蝙蝠侠的一声“嗯哼”。

他僵硬地转过头,看到了蝙蝠侠的死亡凝视。

误入他人家庭纠纷的斯特兰奇尴尬地往后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抱着《伊波恩之书》消失在了门后。

伊波恩也很识趣地假装什么也没听到,说了句想念阿尔弗雷德先生的小甜饼,就拽着呆若木鸡的杰森离开了。

克西拉好想说带上我,她很想念阿福的小龙虾。

一只章鱼蹦过去抱父亲的大腿,布鲁斯把他抱起了起来,叫了声“one”。

克西拉瞪大着眼睛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看了one好几遍,还是觉得他和其他几只没什么区别,忍不住疑惑地问道:“你是怎么分辨出他们的?”

“one的颜色最深。”布鲁斯将手上这个放回了他的兄弟们之中,“特别是眼睛周围。”

克西拉怀疑复活后的自己成了个色盲,因为任凭她把眼睛睁得再大,也没看出one和别的几个的差别。

不都是四只一模一样的、粉嫩粉嫩的小章鱼吗?

“好吧,你就是阿图尔。”one在她的抚摸下舒服地打呼,眯着眼惬意地接受了自己的大名。

“凯尔特语,”布鲁斯走过来,摸着阿图尔另外的半边脑袋:“它在旧日支配者的语言里有什么特别的含义?”

“没有,就是一个名字。”克西拉慢吞吞地说着,“而且我已经不是旧日支配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