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齐澄吓了跳,“啊老公你什么时候进来的?”然后想起来,大早上迷迷糊糊打吊瓶时自己说的话,太羞耻尴尬啦。

发烧烧的脑袋不清。

说什么不生小孩子。

唯一的小饭桶。

“你刚刚自摸的时候。”白宗殷操纵轮椅进入。

什、什么自摸!

齐澄小声纠正说:“不要乱讲话,我只是摸了下喉结。”

“是你在想什么?”白宗殷声音冷清,不想探究这个人到底是真的单纯,还是装的满肚子计谋,“吃饭。”

难道是他误会老公的意思了?

齐澄满脸红红的。

“还是要我请小公主殿下用餐?”

齐澄听出来了嘲讽。

果然是大反派,无情老公。

“不、不用。”齐澄决定放弃这个话题,快速埋头喝粥,被烫的吐着舌尖哈气,喝了两口,“老公你吃了吗?权叔做的粥很香,要不要尝尝。”

白宗殷没理齐澄,从桌上拿起来看一半的书继续看下去。

齐澄烧了一晚,没什么胃口,嗓子也很难受,吃一半吃不下去了,又觉得浪费粮食,进食速度很慢,喝一口看一下老公。白宗殷明明在看书,头也没抬,冷冰冰说:“吃不下就不要吃了。”

“啊?”

白宗殷抬头,眼神冷冰冰的盯着齐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