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阿姨抱着饭饭放回婴儿床上。
没一会,权叔过来了,拎着两个盒饭,有汤,有槐花饭。宗殷说小澄想吃这个,一直惦记,麻烦他找找有没有,这东西确实不好找。
槐花在北方是春天四五月结,不管南方天气怎么变,这都快十月了,当然是不可能有了。权叔就在网上问,各方面找,终于在苏市郊区的园林里找到的。
大棚栽种人工手段,还剩一些,不过花都老了。权叔买的多,捡了最嫩的,变着法子的做,比以前小时候吃的还要嫩。
“小澄想吃这一口,试试看,今年咱们先凑合,等明年吃院子里的。”权叔揭开了盒饭,给小澄盛。
一股扑鼻的饭香味。
齐澄咽了咽口水,饭饭干完饭,现在轮到他这个爸爸干了!
槐花麦饭是以前的人穷,那时候北方农村都有槐树,一到槐树结了花,村子里的男孩就跟猴一样蹿上去摘,一簇簇洁白柔软的花,洗干净,混着面粉——那时候吃的可是粗粮面。
花沾着面粉,放蒸笼上蒸,出来调味。条件好的人家,切着蒜苗、香菜,碎碎的,烧热油淋一下,味道更香了。
权叔一边说,一边盛饭。
“小澄尝尝怎么样。”
齐澄听权叔将槐花饭的做法,还有以前在农村的事,再看这一碗饭,加了滤镜,一勺子下去,唔!
眼睛溜圆!
好吃呀。
还有一股花的清香。
权叔乐了,也没跑这一趟,说:“你们现在把这个当宝,觉得香,那时候我们小时候吃的不爱吃了,不过年纪上来了,又想这一口。”
齐澄也没敢多吃,他要是吃太多东西,上厕所时伤口会疼。所以解了馋,还是喝他的母鸡汤。就是因为这样,故事加限量,等喝完鸡汤,午睡时,齐澄小声和老公哔哔:“我决定,槐花饭目前是我心里的c位了,等明年我们回去吃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