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二位看笑话了……”那前辈警官无奈地点了根烟,“这是我们国家不成文的规定。但凡是逮捕入监狱的罪犯,全都要剃发成光头,不仅是为了劳工方便,也蕴含着洗心革面,重头开始之意。”

“哪里知道这小子会把剃发刀拿回了家,我又没有备用的。我打算去找同事借,见笑了。”前辈又瞪了一眼新人警官。

五条里见抬手止住了他的脚步,她挂着官方式微笑,吐出了恶魔的低语:“这不必了。做好事嘛,帮人帮到底。”

“关押那两个幻影旅团成员的监牢,带我们去吧。我亲自给他们剃。”

五条悟:……

他顿时感觉头顶一阵发凉,脑海里涌现了不太美妙的回忆。

他不由得探手摸了摸自己的发顶,在感受到一如既往柔软浓密的发量时,暗搓搓松了口气。

里见,是和头发过不去了吗?

五条悟对观摩别人秃然的过程没兴趣,但他又舍不得里见离开自己视线范围,于是一米九的白猫猫整个扒拉在门框上,做贼似的往监牢里窥探。

六眼全给他拿来干这种事了.jpg

那两个幻影旅团的成员已经苏醒,他们此时正又惊又怒地看着一步步靠近的五条里见,还颇有骨气地摆出了誓死不从的表情。

飞坦不屑地冷笑,即使光线昏暗,他也看到了五条里见手里闪着寒光的钢质刀具,对于接下来会遭遇什么,心里有了预料。

他眼神愈发轻蔑:呵,区区刑讯而已……

把他们当成什么了?一点疼痛都忍耐不住的懦夫废物?

他曾经在流星街经受的刑讯毒打,可比这把小刀造成的要痛苦一万倍。

他倒是想看看,这个女人拿把小刀能做什么。

飞坦浑身脱力,念气流散,手指都提不上劲,可他还有闲心在心里嘲讽五条里见,对于自己的未来没有一点点逼数。

直到五条里见提溜大猫的手法扯住他的后颈皮,再以爱抚狗头的姿态“温柔”地摸上他的发顶,飞坦才感觉到了一丢丢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