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紫英忙道:“多谢王爷,我一会要回去,吃饭就不必了。”
水溶陪着冯紫英出来,水溶上前悄问道:“紫英,你身上的刀伤怎么弄的?”
冯紫英于是把和仇虎打架的事情说了一遍。
水溶道:“仇虎这样的小子,是该教训,我先前在外面也恍惚听说过这个仇虎,亏他是太尉之子,竟然是这样的品性。”
冯紫英道:“我父亲说仇太尉倒很不错,原来也管教过他。说十岁前仇虎可不是这样的,都是因为仇夫人娇生惯养他,还不让仇太尉管教,所以变成了现在这样。依我看,仇夫人倒真像个母老虎。”于是又把仇夫人带着仇虎上门找事一事说了。
水溶听了道:“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子,要是他敢这样骂我,我把他的牙齿全打落!”
冯紫英道:“那个仇虎确实有些无法无天,只怕我这一下,也可以让他长点记性,让他知道,不是京城所有的人都怕他让他!少王爷,原来你在宫里时倒常出来,怎么现在到了北静王府,很少看你出来了?”
水溶叹气道:“我母后走了,我的心里空空的,总觉得少了什么,又说不出什么。现在我已经过继在北静王府,我父王现在这样,我哪有心思出去。”
冯紫英道:“有空你到我那里逛逛,我这些天还在家里,去了军营就怕很少回来了。对了,你也真想去军营?”
水溶点头道:“当然,我父王为了帮我父皇分忧,现在受了这么重的伤。可若我父王不去漠北,这么紧要的战事,皇室人没有其他可靠的人去,文武百官和三军将士,如何尽心尽力?将来我太子哥哥做皇上,我这个兄弟若不为他尽力分忧,哪怎么行?”
冯紫英点头道:“少王爷说的是,江山待有才人出,才能让天下长久太平。若我们两个一起在京西军营,将来边关若有战事,我们定可以为皇上分忧的。堂堂男儿,学一身本领,就应该为国效力!”
水溶道:“冯兄想的和我一样。我们现在正年轻,不经历练,将来哪能上战场?”
冯紫英和水溶说笑了好一会,看看已经快到午时,冯紫英才带了冯宝,告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