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道:“我父王说,瓜州是南北扼要之地,每岁经过的漕船数百万,百州贸易迁涉之人,往返络绎,必停泊于此。自从林大人任巡盐御史以来,和周边几个府衙尽力治好运河河道,所以这些年盐税都不错。”

黛玉笑道:“在瓜州渡口,是什么样的人就有什么样的心境,所以溶哥哥明天好好看看瓜州,才不枉来扬州一趟!”

水溶问林忠道:“林叔,明天早上可以到瓜州?”

林忠道:“应当可以吧。我刚才问了船主,说一早应当可以到。现在天气好,若是下雨,可能要迟些。”

次日,当黛玉早早起来走到船头时,见水溶和水安已经在那里连完剑,站在那里看着江面。

黛玉走过去道:“溶哥哥,你知道吗,远处便是瓜州渡了,应当很快就会到。”

水溶笑道:“你记得这么清楚?”

黛玉笑道:“我再不清楚,现在也是第四次来这里了,自然记得。”

水溶有些惊讶问道:“现在是第四次?有这么多次你来过?”

黛玉道:“我第一次,是从这里离开扬州,去我外祖母家,那时我六岁;第二次,是我九岁从京城回扬州;第三次是我十岁,离开姑苏经过这里去京城,这不是第四次?”

水溶笑道:“你这么一说,果然你是经过这里几次的。那你说说,这瓜州渡口除了很多文人墨客写的诗词,还有什么最有名气的?”

黛玉笑道:“当然有名气的多,才会有这么多文人墨客在这里吟诗作对。溶哥哥,你知道吗,东瀛的佛家文化,是从我们这里传过去的,你知道是哪个和尚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