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安忙问道:“春纤都还没有十五岁吧。”
水溶笑对水安道:“水安,你别打量我不知道,我早知道你看上紫鹃了。我不试你,你只怕有色心也没有色胆。”
水安忙道:“那哪敢有少王爷这么胆大,你和冯驸马还翻墙去看过妙玉公主和林姑娘,我哪敢?”
水溶听了,用力打了一下水安道:“好你个水安,专门探听这样的事情,我看你也变得狡猾了。上次就该先把雪雁定给你,让李雷娶紫鹃才好。”
水安忙道:“爷,你可冤枉了我,我哪敢打探你?不是上次驸马爷成亲那天,我们一起回府时你自己告诉我的?你要自己不说,我哪知道你和驸马爷晚上去翻墙见人?”
水溶忙停下,有些不相信地问道:“水安,我真是自己说的?”
水安道:“爷怎么不承认了?难不成是我说的?我又没有跟你们去翻墙,我哪能知道?你不是说,没有想到大观园的围墙和我们北静王府的围墙一样高,不过难不倒你和冯紫英。只是堂堂的北静少王爷,竟然晚上偷偷去翻人家的围墙,传出去总不大好,这不是你的原话?”
水溶听了,忙勒住马头道:“水安,我真是这么说的?”
水安道:“那还有假。”
水溶忙道:“水安,这事情你可千万别在我妙玉皇姐和林姑娘那里说,要是她们知道,定是你说出去的!你听到没有?”
水安忙发誓道:“爷放心,我从没有这样说过。不是爷说起胆大胆小,我哪会记起这样的事情?”
水溶道:“怪不得人说祸从口出,我那天真是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