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靠在水溶胸前,轻声道:“溶哥哥,我有些不习惯这样。”

水溶轻轻帮黛玉脱去外衣,黛玉很本然地将手挡在自己胸前,水溶忙道:“黛儿,你看,现在我们的头发连在一起,你知道有一句话怎么说的吗?”

水溶说罢,将黛玉的手放在自己头上,将两个人的头发并成了一缕,柔声对黛玉道:“黛儿,结发为夫妻,下一句是什么?”

黛玉看说水溶满是柔情的眼睛,忙轻轻道:“白首不相移。”

水溶点点头,将黛玉拥着躺下,对黛玉道:“黛儿,你知道吗,我第一次在东门渡口见你,我就想呵护你,可是,那时你不知道我,你从我面前经过,看都没有看我一眼。”

黛玉忙道:“可是溶哥哥,那时我都不认识你。”

水溶用手指刮了刮黛玉的鼻子,笑道:“黛儿,你怎么就那么厉害呢?你第一次来我们府上时,我教你骑马,你说我古怪,还故意骑马快走气我,让我父王凶我不看护好你。”

黛玉听了,忍不住笑道:“溶哥哥,你怎么还记着这些,我都要忘了。”

水溶低头亲了一下黛玉,笑道:“黛儿,我当然要记住这些,和你在一起的一切,我都要记着。我还想着,什么时候你亏待我的,我要你还给我!黛儿你说,你第一次见我,是不是很讨厌我?”

黛玉笑道:“溶哥哥,你要听实话呢,还是要听假话?”

水溶笑道:“我当然要听实话,假话你说了等于没有说。”

黛玉伸出手,抚摸了一下水溶胸前,笑道:“溶哥哥,你相信吗,我虽然去你府上才见到你,可是,其实我早听过你。只是那个时候,我不知道你是水伯父的儿子。”

水溶忙问道:“你早就听过我?什么时候?”

黛玉道:“我第二次回到我外祖母家,我就听说你了。不过,那时你不过是——”

黛玉想到宝玉给自己念珠时说的那句话,忙住了口,羞涩将脸往水溶胸前靠了靠。

水溶见黛玉说着突然不说下去,忙用手抚摸黛玉如玉的脸上,笑道:“黛儿怎么不说了?你那时认为我是什么人呢?是谁告诉你我这个人的?”

黛玉只好将当初宝玉要送那串念珠的事情说了一下。水溶笑道:“好啊,黛儿,你这张嘴巴,怪不得皇姐也说你嘴巴厉害,你竟然说我是臭男人,看我怎么罚你!”

水溶说罢,已经将嘴巴附上黛玉朱唇。黛玉想要说话,哪里还说得出来。

水溶的亲吻,开始有些霸道,随后是无尽的温柔,刚阳的气息近在肌肤,温情与激情如水如火,黛玉感到一阵异样的酥麻,迅速传遍全身。想着两个嬷嬷的教诲,黛玉只好任由水溶纠缠。

水溶抚摸着黛玉如瀑的青丝,还有那满是芳香如玉的肤体,闻着黛玉身上不染任何尘埃的处子气息,曾经几年所有的期待,所有的追寻,所有的壮志与豪情,似乎都只为这相拥倾情的一刻!

迷迷糊糊中,一阵痛感传来,黛玉忙用手狠抓了一下水溶的肩膀,叫了一声:“溶哥哥!”

想要再叫,水溶已经探进舌头,黛玉哪里还能够说出话。

被时而温情,时而有些笨拙粗鲁的水溶这样缠绵着,黛玉两个手因为开始时的疼痛不适乱抓,到后来只好无力地由着水溶缠绵。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黛玉温顺的偎依在水溶宽厚胸怀里,慢慢进入梦乡。而水溶却没有睡意,轻轻抚摸着怀中佳人的如玉肌肤,感到从未有的踏实和满足。

像拥着一块稀世珍宝,水溶不由见黛玉再次紧紧拥住,黛玉一时被弄醒,忙睁开眼睛,见水溶只看着自己发呆。黛玉忍不住伸出手,抚摸着水溶俊美的脸,轻声道:“溶哥哥。”

水溶听到黛玉这喃言轻语,恍若天籁,动情执起黛玉的手道:“黛儿,我水溶今生能娶到你,我觉得我是这世上最幸运的人。我太高兴了,我兴奋地一点不想睡。黛儿,你知道吗,有时我常想,我们前世一定是知己,是夫妻。我看了你两次,就打定今生一定要娶你。今天娶到你,我都形容不出我有多满足。黛儿,你放心,溶哥哥决不会负你!”

水溶说罢,忍不住低头又亲了一下黛玉的额头。

黛玉也动情道:“溶哥哥,你真好。我今生遇上你,我觉得我很幸运。我告诉你,那次去牟尼院的路上,你带我骑马,和我说那些话,我也常常想你,只是我不知道,我们可以这么顺利成亲。”

水溶道:“傻玉儿,难道你觉得我们成亲很难吗?我告诉你,为了能早些娶你过来,我想了很多法子。不过,我相信有什么为难,我都可以去解决好,我就怕一点,担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