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权听了,忙答应道:“皇上放心,奴才马上去!”
元春见水若阳如此关心自己,忙谢道:“多谢皇上。皇上,臣妾如今臣妾身子重,臣妾又喜欢清净,这个宫里,有两个嬷嬷和抱琴还有李宫娥在这里过夜便可以,白天臣妾让其他人都在偏殿。”
水若阳听了忙道:“只要爱妃喜欢,就依爱妃!爱妃放心,再过些天,朕会让接生嬷嬷也住到你宫里,让爱妃再没有后顾之忧!”
元春大喜道:“多谢皇上!”
从凤藻宫出来,水若阳依旧去承德殿批阅奏折,戴权去太医院传水若阳的口谕。
却说水溶从东城返回皇城,已经过了申时。因在东城粮草库发现一些问题,水溶于是进宫去回禀水若阳。
水溶刚走到大明宫前,想起小公主水依依曾说要北静玉府逛一事,于是想先去告诉水依依,说黛玉这些实在忙累,等歇息好时再接水依依去玩。
水溶刚经过坤宁宫,却见太子水泽的随从罗公公手里拿着几包药急急走在前面,水溶忙问道:“罗公公,东宫是我皇兄还是皇嫂身子不好?”
罗公公听到水溶招呼,忙转头停下,向水溶见礼笑道:“四皇子,太子和太子妃现在都好,只是今天太子妃又诊断出有喜,这是张先生开的安胎药呢。”
水溶听了,忙喜道:“原来我皇嫂又有好事了,可喜可贺!”
罗公公笑道:“四皇子,太子说大家同喜。四皇子一成亲,这皇宫就有喜事,可见四皇子的少王妃是带福气来的呢。”
水溶听得心情大好。不一会儿,水溶来到水依依的住所,宫女却告知说水依依去周贵妃那里了,水溶只好让宫女转告,然后转身返回。
此时水溶好想见过水若阳后早些回去,于是加快了脚步,却见太子水泽也正从外面进来,说也要去见水若阳。
水泽突然拉住水溶问道:“溶弟,你可知道我要去向父皇禀告什么事情?”
水溶忙问道:“什么事情?太子哥哥?”
水泽道:“溶弟,你知道吗,上次父皇让我暗中去查贾府的事情,我让人去查了,贾府果然有好些事情。”
水溶惊问道:“这么说那个老人状纸上说的都是真的?”
水泽点头道:“是。不过我疑惑那个老人怎么有这么大胆,敢在宫门口拦我们兄弟两个喊冤,原来是有人让他来的。”
水溶道:“那个人自己不来,却让那个老人出面,可见定是贾府的仇人吧?”
水泽道:“这事我也有些纳闷。溶弟,你知道让那个老人拦住我们喊冤的人是谁?竟然是王子腾的养子王仁。”
水溶惊讶问道:“是王子腾的养子?他这么恨贾府,为什么?”
水泽道:“听说王仁的亲妹子原来是荣国府的当家奶奶,几个月前突然被贾府休了,所以王仁心里很为妹妹不平。”
水溶道:“可是我听说贤德妃娘娘的母亲,就是王仁的亲姑妈,也就是王子腾的妹子,若是贾府出事,岂不是让自己的姑妈为难?王仁为了妹子可以不顾自己的亲姑妈?”
水泽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那个老人的女儿嫣红,确实被荣国府的世袭一等将军贾赦强娶做妾,以至于嫣红被轿子抬走的当天夜里,这个可怜的母亲上吊自杀。这个嫣红被贾赦折磨得厉害,所以被逼得跳进大观园的荷花池而死。”
水溶道:“这么说贾赦真有几个命案在身?”
水泽道:“不单如此,贾赦在西征时,是不想去西征,所以故意落马受伤,一路还借口走访故人,到处吹嘘自己是贤德妃亲伯父,荣国府世袭,向不少原来的同僚旧属要了不少银钱,已经有不少上诉的奏折在吏部,估计父皇已经看到。眼下这个贾赦已经告假在家,就是他的女婿孙绍祖,也状告贾赦骗婚,说贾赦在西征返回时,向他在大同的父母要了五千两银子。现在贾赦的那个女儿嫁去孙家的女儿也不知道去向。”
水溶听了,沉思了一下道:“太子哥哥放心,我的王妃虽然在贾府住过好几年,但我对你说过,我对贾府没有好感,我的王妃也说过,只要秉公处事,她觉不会使我们为难。皇兄要向父皇禀报什么,不要顾忌我和我的王妃。”
水泽道:“现在贤德妃身子重,父皇看重这个孩子,曾经几次说要等贤德妃生产后再说贾府的事情。若贾府知道收敛,贤德妃平安生下了孩子,父皇也许就是计较,也不会太重。若再有几件大事,那贾府只怕要大难临头了。”
水溶道:“若真是那样,也不能怪谁,只能怪贾府自己的子弟不争气,父皇对他们已经仁尽义至了。太子哥哥,不说贾府的不快事,刚才见到你东宫的罗公公,说皇嫂又有喜了,恭喜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