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和水安飞奔来到粮草库,只见几个大草垛还在冒着浓烟,谢鲲正在指挥百来个年轻士卒浇水搬运。可能着急及人多手杂,谢鲲并没有注意到水溶和水安的到来。倒是几个打水的老兵见到阴沉着脸的水溶,忙过来行礼。
水溶见这些老兵手上脸上都是浓烟色,甚为狼狈,不由厉声道:“你们不用管我,快去打水救粮草,去把谢鲲叫来!”
不一会儿,谢鲲慌慌张张随了一个老库兵过来,见水溶铁青着脸站在那里,忙上前跪下请罪道:“少王爷,请恕罪!”
又有老兵端过椅子,让水溶坐下。水溶也不坐,冷冷看着谢鲲道:“谢鲲,前些天我来这里时,我还吩咐过,现在天干物燥,尤其要防火,你是怎么办差的!说,一共损失多少?”
谢鲲战战兢兢回道:“少王爷,草垛一共被烧了连着的六个大垛,军粮就一个仓库起火,损失粮食大概一百多石,下官一定想法补上!”
水溶厉声道:“补上?你在这里也几年了,上次我父皇还说,你是定城侯的后人,任过京营游击几年,不会渎职,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谢鲲听了,忙伏在地上叩头道:“少王爷,下官有罪,用人不当。这次火灾实在是有人故意放火,下官已经让人把放火的人抓起来了,一审便知道!”
水溶听了大怒道:“是谁吃了豹子胆,竟然敢放火烧粮草库?把人带来!”
水溶看到谢鲲还伏在地上,回过神厉声问道:“马尚呢?告假了?记得我父王来时,特意交代年前你们两个不得告假,他人呢?”
谢鲲忙道:“少王爷,我已经让人去找他了,想必很快会回这里的!”
水溶听了,冷冷道:“已经派人去找?这么说他昨天晚上不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