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欢没心没肺,福嬷嬷和绿萦对视一眼,却俱有些担忧。

这事不寻常。

夏蕖身为宫女,再怎么得用也不能越过三阿哥请宁欢,这不合规矩。夏蕖素日瞧着行事稳当妥帖,不像是会如此行事之人。

两人心生疑窦,只是那传话太监日常不过跑跑腿传传话,知道得不多,再问不出多的。

福嬷嬷皱眉。绿萦安抚道:“您别太担心,夏蕖无缘无故不会做什么。”

那可说不准,宫里害人未必都是有仇怨,那死得莫名其妙的少了吗?

福嬷嬷坐卧难安,甚至想着叫宁欢称病不去三阿哥处了。

绿萦:“......”您管得住五公主?

不知道福嬷嬷见过什么事情,或者听过什么故事,忧患意识未免太重。叫绿萦说,别说夏蕖并无害人之心,就算有又能做什么?她们一路走大路,直接抵达乾东二所,那是三阿哥地盘,三阿哥又不是傻的,还能由得夏蕖做主不成?

她被福嬷嬷拉着絮絮叨叨,心下无奈。费了好大口舌,好歹把对方安抚下来。瞧着脸没那么白了,也不念着不叫宁欢去了,才稍稍松口气。

岂料宁欢午睡醒来,福嬷嬷还是忍不住道:“公主今日别去了吧,过上两三日再去找三阿哥玩。”

宁欢正被绿萦抱着洗脸,打湿的帕子盖在脸上清清凉凉,她正探着脑袋蹭啊蹭,就听到福嬷嬷的话,当即闷声闷气反驳:“不要,欢欢要去,欢欢找三哥哥有事。”

你能有什么事?

福嬷嬷期期艾艾:“学字不着急,公主累了这几日歇歇吧,明日也别去上课了,嬷嬷替公主跟先生请假。”

瞧瞧状况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