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白衣美少年掀起眼皮子,懒懒地打量了邪月一眼,这货的伟岸英姿和嗲到骨头里的嗓子没法不让人瞩目。

“这东西是什么?”状元郎将那捆金针兽毛握在手里掂了掂,从上面感觉出了与灵砂一样纯净通透的灵气。

“这是‘金毛犼’的项毛,作用跟灵砂一样,一毛便可补充一转真元。不过‘金毛犼’只有野外才有,没法跟摩羯鱼一样养殖。”

“你今天赚海了吧?”常桑在黄泉界把所有堕罗犀的尸体分给宗珩的时候,可没想过,好基友转过头就能用这些尸体大肆敛财。

“不多,你们来的时候我也是刚刚才开张。”

“你看见我到坊市来了?”

“废话!自打你一出现,街上有几双眼睛没注意到你这个大帅哥。”

邪月愣住了,看看常凯申,又看看白衣美少年:“原来你们俩认识?”当他知道这两位是一榜同年的师兄弟时,整个人都傻了。法明加入‘火浣室’才两天,就能跑到坊市上来帮别人修缮法器了?到底是法字辈菜鸟太能干,还是我们摩诃无量宫其他字辈太蠢蛋?

听说两位鱼头是到坊市来喝花酒的,宗珩先是鄙视,然后说算我一份。

于是邪月领着俩熊孩子进了‘三江阁’。

这个青楼是邪月的老根据地,熟门熟路的在二楼开了个雅间,先点了一堆酒水食物,还没来得及叫条子,从三楼上又下来一个很熟悉的身影。

祈典还是那么的臭屁,一脸的洋洋得意和睥睨天下。

“也是你们的师兄弟?”邪月发现两位法字辈目光压了过去,试探着问。

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月姐姐气坏了,“你们法字辈怎么个个都阔的不行!昨晚上就是这个混蛋叫了七个妞陪他过夜,奶奶地连我一个相好都被他拿灵砂砸跑了!”

祈典这时候也发现了两位沙煲兄弟,满面春风的晃了过来,一脚踩在精致的圆凳上,拿鼻孔看人,拽了吧唧的抖腿。

“你昨晚上是在这里过的夜?”大师兄忍不住问他:“还叫了七个马子滚床单?”

“我的洞府跟法明一样,已经卖掉了,不到这儿来过夜到哪儿去过夜?”祈典翻了翻大眼珠子:“既然到了这儿,当然得叫妞陪床啊!猜猜我昨晚挣了多少真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