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白夜叉总在吵闹背后隐藏落寞,如父般的恩师死于己手,换谁能学会他这般潇洒?又在多少个日夜以酒精麻痹自己、妄图告别过去的岁月?正是因为都为过去感到无限伤悲,便都以甜腻的食物中和这份苦涩,哪怕一点点甜,也是放心活着的理由。

“那位穿制服的小哥,不坐下来喝点吗?”

随着大叔的招呼,银色卷毛转过头来,眼中的苦楚迅速掩藏,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哎哟多串君,老年人作息打破了啊?难得在这喝一次,烧酒瞬间都不香了!”

这家伙,次次第一时间讨人嫌!不信你去正片里瞅瞅,是不是每次都是他在别人正常的时候犯欠儿地贴上来!

土方懒得吐槽就在心里说了两句,再对大叔道:“不了,老大等我回去呢。等哪天有空,他会来光临的。”

猩猩是这里的常客,也经常遇到熟人,基本都是社死现场,丢人之后再喊自己来接他回去,又哭又嚎地哭诉被阿妙小姐甩了。而银色卷毛也在的时候就是两人一起大闹,再被卷毛赖账全由猩猩赔大叔的损失。

土方想想各种非正常现状,开始烦躁。

“哎哟多串君,什么时候这么高冷了?大晚上去买烟还是买蛋黄酱啊?烟抽多了不好,蛋黄酱还吃得那么多呢?忘了性转的时候自己是副什么鬼样子了?”银色卷毛恍然大悟地以拳头敲掌,“啊,鬼之副长是这么来的啊!大叔你不知道啊,当时那多串君,一人能塞满下水井啊哈哈哈……看我那身材羡慕嫉妒恨的眼神,还不如恶鬼友善呢!还梳了两条村姑辫子!土方土方可不是白叫的,土得别人都方了哈哈哈……”

土方脸上暴怒的符号一个个增加,最终占满整张脸,“白卷毛你话这么多不如去找女人说,没准人家能信了你的鬼话和你结婚呢,那你就不用半夜在外面孤寂凄凉地找我的茬儿!”

银色卷毛也急了,“堂堂副长大人偷听别人说话啊?妈妈没教过你非礼勿听吗?再说谁孤寂凄凉啊?我家好歹有个年轻貌美的小姑娘,不比你们那群男X丝天天混在一起强?”

土方恼怒地走过去,“谁是男X丝啊你给我说清楚?我们可是保江户和平的正经公职人员,你一个闲散人员哪来的脸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