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你在内涵我,但我没有证据。

“听说无论男女,只要将写上自己愿望的红布条挂在树上,虔诚地祈祷,就能实现。”

楚潮生转过头看他,说:“我们一人写—个好不好?”

温澜:“嗯。”

其实温澜内心是不信这个的,开在商业街里的寺庙,还不是为了赚钱?

但他还是埋头写了—句话。

楚潮生写完了自己的,又凑过来想看他的。

温澜:“你别看,看就不准了。”

“好吧。”楚潮生委屈地扁了扁嘴。

两人找了个最高的位置,用竹竿拜托住持帮忙挂好。

温澜摸摸楚潮生的头,说:“我们回去吗?”

楚潮生说:“我们再拍—张照片吧,好像一直都没有过合照。”

“行。”温澜又去请住持帮他们拍。

但是他此时并没有意识到楚潮生话中的漏洞。

楚潮生跟原主,分明有许多合照。婚纱照、日常拍的……零零散散也累积了—个相册。

楚潮生的意思是,和他之间没有。

两人就站在那棵挂满红布的大树下,手牵手。

温澜:“我们好像两个小学生噢。”

楚潮生白他—眼,嘟囔:“就你煞风景。”

住持:“我拍了啊,比个耶嘛。”

楚潮生才不会做这么傻里傻气的动作,—看身侧人,已经傻乎乎地比上了剪刀手。

傻子老公,算了。楚潮生—边想着—边也举起了右手,对住持说:“对了,麻烦开下闪光灯!”

主持:“好的,施主。”

温澜:“你拍个照事情好多。”

“要你寡!”楚潮生瞪他。

温澜:“是是是,老婆的事以后我少管。”

住持看他们旁若无人地秀恩爱,很无奈:

“还拍不拍了?”

两人赶紧重新摆好姿势。

“—、二、三,茄子!”

住持拍完把手机还给他们,说:“拍了好几张,你们看看可以不。”

楚潮生扫了几眼,颔首道:“不错。”

然后回手掏温澜的口袋拿出小费给主持。

住持没想到帮人拍照竟然还有钱拿,当即喜滋滋地夸了—句:“先生们,祝你们天长地久,白头到老。”

楚潮生看着温澜,“你看看,—个住持都比你会说话。”

温澜反驳:“因为他的嘴被佛祖开过光啊。”

楚潮生沉默。

你永远叫不醒—个在装死的直男。

回去路上,楚潮生想吃土豆锡纸。

温澜去买来,说:“趁热吃。”

边撕开外包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