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半夜逮程连长的动静不算大,但是还是有一些人偷看到了。这不,现在外面传得最凶的,就是程连长媳妇卷着小包袱去找人帮忙了。
胡幽听胡小弟和白玲都说外面是这么传的时候,立即就很不屑地笑了几声,
“我咋觉得不像呢。”
白玲正嗑瓜子呢,嘴没闲着,还在问胡幽,“符生媳妇,那你觉得像啥,不可能是跑了吧?”
胡幽摇着头又笑着说,“我觉着是跑了,她能搬来啥救兵啊。这个事儿可是大首长盯着呢,救兵再能耐,还能过了大首长那关了?”
胡小弟正喝着一杯羊奶粉,唇边是一圈白。在听到胡幽说人跑的时候,忽然就站了起来。
“干啥去?”胡幽是眼疾手快地把胡小弟给揪住了,这小子又不知道要瞎折腾啥呢。
胡小弟着急地说,“姐,我去追人啊。”
胡幽叹了口气,“你去哪追,你知道她跑哪去了。你去找符生爷爷,他现在应该在吴团长那里呢。”
这几天符大首长除了在这里到处转着看训练,看建牲口棚子,看开出来的地种的晚秋的粮食。其实还是挺忙的,即使这么忙,也要抽出空和吴团长喝两杯。
而今天,符大首长就带了喝酒的酒具,刚把东西拿出来,就把吴团长直接吓得从凳子上掉了下去。
“哎哟哟。”吴团长捂着摔疼的屁股,慢慢地扶着桌子边角又从桌子下面钻了出来。
吴团长一只手还捂在发疼的屁股上,要是他没看错的化,符大首长说的喝酒的好东西,正是他之前放被窝里睡觉还捂着的古董。
一套两只杯的玉杯,不管是杯的颜色还是玉的纹色,都同他看到的那对一模一样,毫无差别。
吴团长微退后了半步,眨了两下眼睛,却被符大首长给嫌弃了。符大首长看着蠢笨的吴团长,这会儿想的是,自己是不是不应该和他再喝酒了啊。
符大首长指着柜子上的小酒坛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