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你别动,这是粗活,咋能让你来呢。”
符生是先看了看露出的古董边线,刚站起身时,就见胡幽指着炕的边缘位置画了几下。
符生立即就懂了,有周国文在,胡幽不能说得太明白,可是手势和眼神完全没问题的。
默契了这么久的俩个人,几分钟后,胡幽变成了到了地上,符生踩到了炕上。
符生蹲在炕上用黑碳画线呢,一边画还一边想着自己刚才进屋的感觉。
又被自己媳妇给吓到了,但是作为男人,只能装到底。
符生从门外找了块烧的黑碳,很小的一块,就蹲在了炕上画起了线。都是按照胡幽刚才眼神和手势比的。
符生这头画好了,周国文才缓慢地走到这头,看着符生画线。
“你画这个做啥呢?”
周国文没看明白,符生又很瞧不起他地轻哼了一声。
符生用手指了指炕这头,又用手点了下炕灶那头,好像是在给周国文分析一个浅显的道理,而事实上也差不厘的。
“炕越往里越热,这可不是金子,大不了变个形,这个要是崩裂了可不行。不过,依我看这些东西还是挺耐高温的,只能说把东西藏这里的人啊,是时间有限。”
时间有限都能弄得这么好,把所有人玩得团团转,周国文摸了下脑门,就问符生,
“李工真的能行吗,程非花见过他吧?”
符生摇摇头说,“应该没见过正面,不过说到这个化装改扮啊,李工不比她差。”
符生之所以没有直接鄙视程非花,实在这个女人手段厉害,不管是化妆技术还是扮演某个角色,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