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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谢也说出了他的收获:“城内换防规律我已探明,从少主府到城门的所有道路我也探查清楚画了简图,若能把少主从府邸带出,离开不成问题。”

两人都说了各自的收获,只剩下韩昭。而在两人看向他的时候,他却把手一摊:“想到事情都有你们都做了,我就去喝酒了。”

宇文循和原谢神情不变,依旧冷静地看着韩昭,等他的下文。

与正经人谈事情虽然省事,但也无趣,韩昭有心开个玩笑,他们还不接,于是他只能继续干巴巴地讲下去:“我在酒楼结交一个显贵子弟。他爹是南越的丞相长史。”

“他告诉我南越丞相高临本是汉人,在翌朝时不得志,流落到南越,受了老南越王的恩惠便留在南越为官,渐渐做到了丞相。”

韩昭的话半真半假,这些资料有的是从旁人口中套出来的,有的是10查到的。

宇文循听出韩昭欲通过高临谋事,但他却另有顾虑:“这高临久居南越,未必对中原还有旧情,何况我们与他无亲无故,如何求他帮忙?”

韩昭回道:“如何见到他,我有主意,但如何说服他帮我等,却要一位巧舌如簧的策士不可。”

闻此言,三人面面相觑,他们全都是打仗(打架)可以,辩论就死机的人。

韩昭:“谁去?”

话音一落,原谢与宇文循的目光不约而同地盯向他,意思很明显:谁提出来的谁去。

韩昭当机立断道:“当我没提这件事。”说罢起身就要回房。

宇文循与原谢同时伸手把韩昭摁回了凳子上,而他们的另一只手都摁上了自己的兵器。

韩昭妥协了:“好吧好吧。我去。”

我去你个大头鬼哦。

韩昭站在丞相府前,直觉老天就是故意为难他。

这么多年,韩昭是第一次被赶鸭子上架做策士,这与他打仗时的谈判根本不同,那时他是手握充足的筹码适时抛出换取最大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