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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话时只有疑惑,没有埋怨与憎恨,看来的确对自己的生父漠不关心。

韩昭又问:“如果有一天他来找你呢?”

赵寄回嘴:“来个人说是我爹他就是?”

“如果他有权有势你也不稀罕?”

“有权有势?这些他死了给我吗?要给我的话就等快死了再来啊。”

这话着实大逆不道,但扪心自问,若换了韩昭自己,他也不会对一个从小到大没过问过自己的父亲有任何感情。

师父就是个不认这些道德标准的人,自然也别指望徒弟是个君子了。

赵寄心里也纳闷韩昭今天怎么问这些:“师父,是有什么人找过你吗?”

“没有。”

他又开玩笑般地问道:“那我是真的有个有权有势又快要死的爹认我?”

韩昭斜睨赵寄,似笑非笑:“有啊,洗洗睡了,梦里什么都有。”

赵寄不乐意了,往后一靠,腿一翘,抱怨道:“那你别问这些奇怪的问题逗我啊,害我白高兴一场。”

韩昭用书敲了一下赵寄伸到桌子上面的腿:“去烧洗澡水。”

赵寄悻悻收了腿,劈柴去了。

将军府内的下人们今天也想不通:为什么将军每天宁愿到韩先生的小院里当牛做马也不乐意给他们伺候。

作者有话要说:  刘稷(弯眼笑):别说给师父烧洗澡水了,让我喝了都没问题。

10:……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