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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有一点可能,刘赐都不会放开手里的权利。

韩昭神情微黯,刘稷说的事完全可能发生:“但只有回去,你才有继续争的机会。”

刘稷哀伤地看向韩昭,苦涩地笑了:“我会回去。毕竟,我早就不对他的父子情抱什么期待了。”

正确地说,刘稷从来没有对刘赐有过期待,他这样表述,只是为了博取韩昭的怜惜。

他唯一期待的,只有韩昭。

果然,韩昭的脸上露出了心疼的神情,他伸出手,握住了刘稷的手。

而刘稷则反手抓住韩昭,用力一拉,将他揽入怀中,动作快得让韩昭来不及收回手。

刘稷抱得太紧了,韩昭被勒得不舒服想推开他。

“我只有师父了。”这句脆弱的低语让韩昭止了动作,他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慢慢搂住了刘稷。

感受到回应,刘稷收紧手臂,将韩昭抱得更紧了。

韩昭皱眉抱怨:“你太用力了,挤到我了。”

刘稷调侃:“师父怎么和曜光一样?”

韩昭不满:“哪里一样?”

刘稷蹭了蹭他:“哪里都一样。”都可爱得让他想藏起来,就是藏起来后想做的事情不一样。

韩昭无奈:“明明你才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刘稷低沉地笑了起来:“不管男人多大年纪,在一些特定的对象面前他们还是会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但他们的确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