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嫪毐爆发出了比刚才还要凄厉十倍的尖叫声,捂着已经渗出鲜血的裆部倒地不起,如果不是为了顾及形象,他已经疼的满地打滚了。
在一旁围观的明夷懵了,原意只是想要给嫪毐一个教训的嬴政也懵了一秒。
一种难以言喻的寂静弥漫在宫殿里。
这究竟是失手之举,还是对嫪毐的愤恨已经达到这种不顾自己形象的程度了呢?
明夷默默将头扭了90度,以某种难以言喻的深沉目光盯着嬴政。
嬴政嫌恶的将手中青铜剑丢在地上,知道这种事情越描越黑,因此以不变应万变,无视了姬明夷的诡异目光,装深沉的站在原地不说话。
“嫪毐!”
打破这种难以言喻的诡异气氛的是从内殿中跑出的赵姬。
嫪毐眼角撇到赵姬跑出,为了不丢面子,硬生生将捂住裆部的手,悄悄改成了捂住大腿。
三十余岁、犹带风韵的赵姬没有看到刚才发生了什么,只见到嫪毐裤子上带了零星血液,顿时一声心疼的喊叫,宛若夫妻般小跑过来,伸手将躺在地上的嫪毐半抱在怀里。
赵姬心疼的不行,抬头冲嬴政吼道“你自从回到秦国,以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再也不是我儿子!嫪毐犯了何错,你要如此待他?”
“我不曾将你当作母亲,你又何曾把我当过子嗣。”嬴政慢条斯理又冷漠的说道“父王死不过一月,你便与吕不韦,现在更是公然蓄养嫪毐在咸阳宫中,做这些事情时,你可曾想过你是父王之妻,我之母。”
赵姬愣了一愣,面上划过一丝心虚。
“母后无话可说了?”嬴政说道。
赵姬忽而掩面哭泣道“我刚才听宦官说你来宫中,原以为你是因为思念来看我,所以才急急忙忙奔出来,没想到你却是来羞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