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傩这才真正意识到,原来美知只是害怕虎杖悠仁死掉而已。

“为什么呢?”他一点也不着急地反抗着美知的想法,似乎看到她挣扎的样子已经成了他的乐趣所在,“我原本以为你是知道我的脾气的,美知。”

在两面宿傩面前,一直犟着是没有任何好处的。

让他出乎意料的是,不过逼迫了她两次,女孩子的眼泪就像泄洪一样止不住地流下来。

她无声地哭泣着,就连垃圾桶旁边的小野猫都知道饿的时候喵叫着试图呼唤母亲来得到一点怜惜,但她哭得如此安静的时候,梨花带雨的样子,远比有声音的哭泣来得更为迅猛。

“为什么你一定要这样,”她说话的声音也细声细气的,特别是带着点哭腔格外惹人垂怜,“没有你这样当兄长的,只会惹我生气。”

两面宿傩嗤笑一声,他一向脸上不会透露半点真实的想法,即使在亲情度44点的时候,他依旧可以面不改色的,托着下颌伸出手指戳美知湿漉漉的脸颊。

“再哭下去,我可不知道会做点什么。”

美知立马停止了哭泣,忍住想吸鼻子的欲望,仰视着他的脸倔强否认:“哥哥,我没有哭。”

他似乎被哥哥二字安慰到了一点,心情恢复了一些,胸口的伤口也在慢慢结痂,愈合。

这样的逗弄非常符合两面宿傩的性格,感知到掌心下不再流血的伤口,她收回手,但因都是血迹,又没有其他擦拭的东西,只能甩着手试图风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