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连呼吸都困难,口腔被烫伤,他口齿不清地发出痛苦地呜声,西索嫌弃地松开抓住头发的手,用滚烫的水清洗了手掌和手指缝隙,趴在地上的男人见隙想逃,还没走出一步,手背就被高跟钉在地上,动弹不得。

偏偏西索还叉着腰用脚后跟碾着他的手背,嘴里嚯嚯嚯地笑起来。

变态。

门口有了动静,陷入绝望的男人听到从浴室外传出下属喊老大的呼声,心里一松,本以为即将得救,西索也顺势松开脚,男人以为他是害怕才这样做,刚准备骂两句,腰间被猛力踢过,疼痛感让他眼珠凸出,像个王八一样被翻过身体,西索扯掉他的浴巾,看到一片黑森林后兴奋地抬起了脚。

“对我的美知痴心妄想的你,真是丑陋呢~~☆”

下属蜂拥而入,等到他们赶到浴室门口的时候,男人嘴里发出的绝望哀嚎让他们打了个颤。

脚边堆满脖子上插着扑克牌死不瞑目的人,穿着靴子的魔术师对着镜子洗了手,凑过去擦拭掉沾上了的一点血迹,左右检查火焰一般直起的头发,他哼着歌,扭着腰走了出去。

美知有些困了,她托着腮刚想闭上眼睛休息一会,男人干燥炽热的手掌贴在她的面颊上,他俯下身凑过来盯着美知的嘴唇上的浅色口红看,似乎不太喜欢这种颜色,微挑着眉用大拇指给她擦掉了。

西索一向不按常规的来,美知掀开一点眼皮,放心地又闭上了眼,嘟囔了一句:“回家吗哥哥?”

手掌又贴在她后腰上,隔着衣物都传递着男人手掌的温度,她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缩了一下,西索的手紧追不放继续贴了过来,不顾忌周围的眼神,像从前一样将她单臂抱起,美知习以为常地将脸颊靠在他的肩窝里,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