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正回头想找来自己的尾巴做物证,听到一个沙哑的嗓音说:“放手!”
珍妮觉得他这两个字好像是咬着牙说的。
卧室里昏暗的光影在眼前转了半个圈,珍妮眨眨眼,发现已经换成自己被压在夏洛克高大的身体下。
珍妮心里还惦记着事,小声地跟他商量:“我可以看看你的‘尾巴’吗?”
回答她的是一个更绵长深入的亲吻。
虽然二十三年前从林子里跑出来的时候,就定下了“以身相许”的宏伟目标,但“以身相许”到底怎么个“许”法,其实珍妮心里一点谱都没有。
现在她似乎模模糊糊地意识到了一点,却又不能完全明白,待她又模模糊糊地意识到夏洛克的“尾巴”和她的尾巴完全不是一回事的时候,她终于有点不知所措了,慌张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出口的声音又把自己吓了一跳,那好像不是自己的声音,有点喘息的发颤,又有点委屈的哭腔。
珍妮感觉到,听到她叫他的名字,他全身倏然绷得更紧,让人头脑发昏的喘息也更加急促。
珍妮不确定,身体感知到那一阵陌生的疼痛时,她混乱的思绪是不是有过一瞬时的清醒。
起初她的脑子的确是因为未散尽的酒精发昏,后来则是被他滚烫的皮肤、灼热的呼吸和身体深处鼓动着的陌生又惊人的快感蒸腾得发昏。
卧室朦胧的光线中,珍妮觉得眼前像是起了一层薄雾,她只能在薄雾中看到他模糊的轮廓,除此之外什么都看不到,也什么都不存在。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人与人还可以这样亲密。原来她和夏洛克还可以这样亲密。她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