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哪有那么难呢,你就是见的少了,改日我领你去京城里玩一玩,那些花楼里的人玩得开吃得开,自然有人去捧场……我也不是说你这样不好,也挺好的,但是对着我就不必如此了。”
谢殷伸出一根手指,指指容衍又指指自己,“我们两个这种特殊的关系,早该不分你我了,天底下还能找出像你我这样亲密的人吗?”
谢殷面不改色给容衍灌输着邪教思想,容衍一头雾水的听谢殷说了许多,仍旧一头雾水,脸上的红一直蔓延到脖颈处。
他都答应了,殿下这是在干什么啊……或许殿下这样温柔周到的人,事前都会这样安慰别人吧。容衍渐渐放松下来,和谢殷有这样的羁绊,让高高在上的谢殷注意到他,他前世得修了多少的福气。
谢殷语气低沉,“我知你为难,刚才的事先作罢。这几日我不来见你,你先好好想想。我还没这样费力的哄过人,你再避我如洪水猛兽——”
谢殷啧两声,打量了眼容衍,“这小身板,估计受不住硬的。”
容衍:“……”
“你懂我的意思吗?”谢殷捏住容衍的肩膀,强迫他抬头看,谢殷笑着,“别装傻。”
容衍愣了半晌,僵硬的点了点头。
谢殷走后,容衍独自想了好久,谢殷的话一遍遍在他脑中回放……一个时辰过去,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们两个始终在风马牛不相及的对话么?
谢殷一句话接一句话慢慢诱哄他进坑,实则他却早已经主动进坑躺好了……
容衍越想越羞愧,脸烧得慌,一点点把自己埋进袖子里。
谢殷从宣王殿回来,清净地过了两天日子。
他没太纠结容衍的事,总归都说开了,那孩子怎么个心理挣扎历程他是不管的,反正结果是不会变的。
他看上的人,还没有从头到尾都拒他千里之外的,早晚都会心甘情愿的求着他宠。
六月初,每个侍卫都领到了银钱,但是没有谢殷的。
钱是不多,谢殷还瞧不上,可偏偏落下了他,这就不能忍了。
谢殷踹开侍卫长的门时,侍卫长林忠正抽着烟袋和一堆人玩骰子。谢殷一把把烟袋抽过来,要笑不笑的。
“我钱呢?”
“什么钱?”林忠脖子一梗,奈何谢殷气势太足,瞬间萎了萎。谢殷看着他没说话,林忠咳了声:“那个,月钱是吧,罚没了。”
紧接着又扬着下巴补了一句:“你怎么说话的!小心我连下个月的也给你罚了!”
周围四五个侍卫凑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