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童:“……”好想撤回刚才自己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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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宛童披着睡衣,坐在床边,长发有些凌乱地披散在肩上和胸前,白玉般的小脸泛着几许粉色,小嘴儿微肿,染着靡丽的深红。
窗前的黑影微晃,刷啦一声,遮光窗帘被打开,金色的阳光从外面打进来,暖洋洋地披落在余笙身上。
宛童瞥了一眼他遒劲的背肌,上面还纵横交错着几道明显的抓痕……
她想到昨晚的一幕幕,血液又往头顶上涌了,她抬起手臂,软绵绵地朝他背影砸了个枕头过去,“还不快去洗漱?我等会还要开会!”
都怪余笙,后来她都说不要了,他还是当做没听到,最后还说什么来着?
拿了钱,就得办事?
啧,他一夜,还挺贵的。
地板上扔着被撕扯烂的衣服和被单毯子,让宛童看得又是骚热了几分。
余笙回到床边,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直接进了浴室,还在她耳边沉沉说了句,“童童,早安。”
“……”宛童好不容易拉下的臭脸,也维持不住了,埋首在他颈间,轻哼了一声,“我要是迟到了,我就扒了你的皮……”
“皮不可以扒,衣服倒可以……”余笙还有勇气应了她一句。
“你还说?”气得宛童张嘴露出小白牙,在他脖子上就咬了下去。
余笙闷哼了一声,将她放到了洗手台上。
宛童松嘴,看着他脖子上留下的牙印,有些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