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贝茶笑的更开心了。
凉倦想起以前调教他的奴隶主说过的话。
没有哪个主人不喜欢溜须拍马阿谀奉承。
这句话并不绝对,但可以肯定,贝茶绝对是喜欢被人夸的那种。
凉倦翘起唇角,觉得自己抓住了她的一个小秘密。
贝茶很少会因为被夸而开心,但今天着实是个意外。
尤其是刚刚找贝辞时问有没有药的时候,贝辞突然凌厉的眼神,仿佛在说怎么这么废物,连药都找不到?虽然只有一瞬间,但还是让她想起她的父亲。
她和她父亲的相处很少,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征战或者是怀念她母亲,他们父女为数不多的相处时间,总是在她被训练和因为没达到他的标准而被教训之中度过。
两人相处更像是不苟言笑的严厉教官和烂泥扶不上墙的学渣队员,但教官多少会夸上一句,贝辞从来没夸过她,即便在她超额完成训练的情况下。
贝茶有一段时间觉得自己是个废物,什么都学不会,直到后来她父亲去世,她进了特殊组织,跟着训练时,才明白自己到底是什么水平。
那特么简直秒杀所有同龄人,甚至包括没有经过训练和稍微被训练过的成年兽人。
贝茶叹了口气,拍了拍凉倦的翘着小卷毛的脑袋:“后背有伤吗?”
凉倦不明白她刚刚还挺高兴,为什么突然就有些难过,但他还是回答道:“有。”
“衣服脱了,我帮你上药。”
凉倦这次连脖颈都泛着粉红色。
手上动作十分听话,乖乖脱了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