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茶:“府里就有大夫,发热我又治不了。”
春秋眸子里都是泪水:“奴、奴不知道大夫在哪里。”
贝茶心力交瘁:“你回房等着,我去请大夫。”
想甩手不管,但看对方是个孩子,眼神清澈的不行,想了想,还是得管。
最起码明天还得全须全尾的将奴隶还给贝辞。
春秋喜色溢于言表:“谢谢主人!”
他捂着肚子走了两步,贝茶见他神色着实痛苦:“你去我房间等着吧,别乱跑了 。”
春秋直接愣了,他真不是为了邀宠来的,真的是他哥发热了,他摸一下都觉得烫手,实在没办法了,才过来求贝茶的。
贝茶连他还没动:“怎么了?”
春秋:“我哥,他……”
“怎么了?”
贝茶的神色已经隐隐有些不耐了,没有直接转身就走,全靠她的仅剩不多的良心,还有春秋的年纪,虽然是十二岁,但男孩子又发育的晚,看着只有九岁左右。
贝茶一般不喜欢为难小孩子,也不喜欢对小孩子发火,她童年的记忆不怎么美好,所以对小孩子总是多几分耐心,但也仅仅是多了几分而已。
身为奴隶,察言观色是最基本的,春秋看得出贝茶不耐,也不敢再说别的什么了,只得委婉的说:“主人,您能先去救奴的哥哥吗?奴就在这里,哪里都不去,等主人回来,主人想怎么样都行。”
贝茶蹙眉:“?”
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