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奴的错,此事和小猫无关,都是奴自作聪明,小猫什么都不懂,他只是担心奴。”

这话是真的,春秋才十二岁什么都不懂,宁江又不可能教他这些,春秋见他发热,以为他得病了,所以才急急忙忙的去找贝茶。

宁江一开始想要阻止,后来又想到自己的处境,便任由春秋去请贝茶了。

贝茶一言不发,没说信也没说不信。

良久,语气很平淡:“你弟弟,他还没回来。”

刚刚号脉的时候,宁江就没见春秋,他自然是担心的,但没找到机会提,如今贝茶提起来,宁江连忙问:“主人,小猫他…在哪里?”

“在哪里重要吗?”贝茶轻飘飘的说,“左右你都犯了错,他是死是活,你也无能为力。”

宁江心都凉了,不住的磕头:“求求主人放了他吧,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都是奴谋划的,和他没有任何关系,求求主人了。”

“咚咚咚”的,没一会儿,额头就出血了,贝茶都觉得疼,见他还要磕,便制止了他。

“既然这么在意他干嘛还利用他?”

宁江额头的血顺着鼻梁就留了下来,又披头散发,声音凄惨,看着怪吓人的。

“是奴的错,都是奴的错。”

都怪他,如果不他想搏一搏,想要更好的生活,也不会连累他弟弟,都是他的错。

“主人,求求您了,放了他吧!求求您了!”

说着又要跪。

贝茶:“行了,下次别这样了,你弟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