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凉倦怎么帮她的?

贝茶问出自己的疑问,富贵还没回话就被凉倦抱走了。

凉倦当然不可能让富贵说出具体内容,他在贝茶心中还是那个单纯善良的小人鱼,怎么可能会用那种不怎么正大光明的手段?

他欲言又止的看向贝茶,表情十分复杂,最后转过身:“主人别问了,不管是谁,只要能帮到主人就好,而且王城内关于魏烨的那些谣言,确实不是我说的。”

说魏烨寻花问柳,贪污受贿,凉倦确实想这样做,敢抹黑贝茶的名声,就应该这样报复回来。

但他当时身边带的是富贵,他不可能让一个孩子说这种话,所以败坏魏烨名声的确和他没关系。

贝茶看他的模样,大概是因为她以为是沈修帮忙,所以伤了凉倦的心,毕竟才十六岁的小少年,正是要强的年纪,哪里能忍得了这种委屈。

一时间,贝茶格外自责同时为自己这段时间所想到驯服羞愧,凉倦明明是一心为自己的好少年,她怎么能将他想成那种……略显不堪的模样!

“都是我的错,我应该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的。”贝茶解释道,“那天我和沈修说了这件事,想请他帮忙,所以才以为这是沈修所做。”

“你都不知道,为了让他帮忙,我损失了一荷包的金币,太心疼了。”

凉倦听到金币的时候,最近心中密布的乌云逐渐消散,但还是绷着张脸,

这种冰冷的金钱关系实在是再完美不过了,能用钱算清的关系都是简单关系。

“主人不相信我吗?我不是主人最亲近的兽人吗?”凉倦睫毛抖了抖,微微垂下,遮住支离破碎的眼神,眉宇间透露出一股忧伤,小奶音难过道,“为什么主人出了事,不来找我呢?”

贝茶听的更愧疚了,她确实不相信凉倦能处理好这种事,所以一开始就没想着和凉倦商量。

凉倦处事坦荡,流言蜚语更难处理,弄不好反而会被泼上冷水。

而且在贝茶印象中,凉倦太过脆弱,又是精神力紊乱又是快要死了,而且他看起来太软了,软的她都想弄个金刚罩将他护起来,免得被谁不小心再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