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茶:“……”

“不是伤到头了吗?”

凉倦扭过头,继续装深沉不理贝茶。

贝茶实在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气氛,掰过凉倦的脸,慢慢凑近他,心想,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清楚,就当……瞎几把乱啃了。

虽然很想来点迅猛的操作,但她实际经验为零,醉酒后的事情又不记得,所以就简单的贴了贴。

还没离开,就被凉倦按着,这才叫一顿操作猛如虎,贝茶连换气都不会,憋的小脸通红,舌头都要麻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特别渴望和凉倦的这种接触,很强烈,就好像离开对方自己就会死了一样。

贝茶总觉得哪里不太对,还没等她细想,凉倦就松开了她。

并且完美演绎了什么叫提了裤子不认兽人。

凉倦拉起被子,背过身:“我不疼了,主人睡觉吧。”

贝茶:“???”

过分了啊,啃完之后不认兽人,太过分了。

贝茶也没在去外间,坐在床上思考人生。

根本没意识到,她这次都没想着去刷牙。

凉倦躺在床上回味,知道贝茶在旁边坐着,好几次差点没忍住想转身和贝茶说话,让她好好休息,但又不想就此收手。

顺风顺水的生活总是能让兽人觉得理所应当,但加点苦难就不一样了,往往记得最清,感触最深的就是那些苦难。

而在生命终端回想起来的,也往往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