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辑是这个逻辑,但总觉得哪里不太对,贝茶实在是找不到对方的逻辑漏洞,含糊的嗯了声算是答应了。

见凉倦欢呼的笑着像个傻子。

贝家就不再是追问,凉倦如此单纯善良,又懂得分寸,做出的事一定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左右不过小打小闹。

她又想起来一件事:“如果死胎不会死,那你精神力紊乱,也不会死吗?”

凉倦自然是觉得不会死,可贝茶因为觉得他快死了而如此关心他,他舍不得失去贝茶这种关心,低声说:“我也不知道。”

贝茶想想也是,毕竟这两种情况撞在一起出现的可能性小之又小,书上也不可能有记载。

这时,富贵跑了进来。

他现在已经可以低空飞行,而且个头窜高了许多,贝茶现在都要和他平视。

并且,他最近迷恋上了吃糖葫芦,大概是因为在蛋里没吃到,怨念太深,所以破壳而出之后,就只想吃糖葫芦。

富贵叼着糖葫芦进来:“茶茶,你知道我在门口看到了谁吗?”

贝茶:“谁?”

实在是想象不到他看到谁,眼神能透露出搞事的表情。

富贵:“孙采之。”

贝茶蹙眉:“她来干什么?”

上次的事才过去几天啊,五天都不到吧,怎么又来找她。

正巧,冬夏进来问她了,说孙采之就在门外,要不要见。

贝茶思索了下:“让她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