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聊这些沉重的话题了,我就有点想知道安吾你是怎么想的呢?”
“嗯?什么怎么想的。”坂口安吾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话题又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就是记录每个死亡人的情报啊,看安吾你的样子像是一个专门业做情报的人呢。”太宰治也不隐瞒,直接把他的猜测说了出来,“能准确的说出这么多人的名字、家庭状况这些东西,总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呢。”
坂口安吾有些意外,“虽然不知道太宰你是怎么想的,但是真的有这么明显吗?”
“所以你是怎么做到的呢?”太宰治带笑的鸢色眼睛直直地看向了拿着酒杯的坂口安吾。
坂口安吾的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就像是没有听出里面所包含的试探一趟,表面上是一片平静。
“这可能和之前的生活有关系吧,有时候总会特别注意一下周围的环境呢。”
“看起来是一个很好的习惯。”太宰治意有所指,“用来做情报看来很是适合呢。所以安吾是有这方面的意愿吗?”
坂口安吾也没有反驳,直接点了点头。他的说的话半真半假,心理素质不强大一点,很容易在这个人面前露馅。在太宰治面前装傻是一件很不明智的选择,这个小鬼实在是太精了,也看透了太多东西,在他面前说谎简直无异于在老虎身上拔毛。
特别是被太宰治盯着看的时候,明明什么含义都没有,但是莫名的就会感觉到一丝心虚。
太宰治若有所思,“原来是这样啊,看安吾又会是一个工作狂了。”
“这一点是从哪里得出来的结论?”
“难道不是吗?总感觉做情报的人的都是这样呢。”太宰治转头看了一眼坂口安吾还很浓密的头发,意味深长的开口,“具体参考我的某个倒霉同事,还是要注意些发际线哦~”
安吾也懒得和他计较这件事情。他到是对太宰嘴里那一个同事起了兴趣,“这个同事已经在你的话里出现了好几次了,能让太宰这么频繁提到的人,一定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吧。”
“不,他一点意思都没有,他是一个很让人讨厌的人,十分十分的讨厌。”太宰治说这话的时候掩饰住他语气里所带的嫌弃,表情也很是生动,简直是身体力行的在表现着对那个人的讨厌。
坂口安吾只是喝了一口手里的酒。嗯,他就静静的看破不说破,如果真的讨厌,哪里会一直提这么多遍呢?
谷咕感觉最近的太宰治又哪里有些不对劲了。主要是被中原中也弄得有些头疼,都不知道往他这边跑了多少次了,就是为了告状说太宰治又逃班了多少次。刚刚好不容易把中也支开来,难得清静了下来。最近太宰治翘板的次数实在是有些多,他也很忙,没有时间去弄清这个人究竟在做什么,不过能从旁人的言语中了解个大概。
估计又是去找地方翘班了。他是不是应该给织田作之助委婉的提一下,让他劝劝某个绷带精回来好好工作,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思考起这个想法的可实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