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谷咕平静地把这句话说了出来,“我知道你今天站在这里的目的是做什么,不过你为什么会肯定我一定会帮助你?”
太宰治走到角落的沙发上坐下,卸力地靠在沙发背上,懒洋洋的回答道:“诶——?谷君这可是你自己说出口的,我可是什么都没有说。”
对于这个人的避重就轻的本领,谷咕很是了解的。不想说,他也就懒得继续往下询问,绕圈子的对话说得多了,脑子会转不过弯来的。
他又不是电脑精,也不是时时刻刻都在转动着头脑的黑泥怪。做个一个职位稍微高一些的他,和这些人想比,他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社畜而已。
智商一般般,性格一般般,工作能力一般般。
处在最好的[恰当]中。
“嗯,是的,你确实是什么都没有说,话都是我一个人说的。”这句话里的敷衍都快溢出来了,生怕其他人听不出来一样。
作为被嫌弃的那个存在,太宰治可是没有一点自觉性。他还是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现在是连说话都懒得说了,颓废的气息在他身周环绕。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时钟每走一步,就会发出“滴答”的声音,就像是一把小锤子锤在人的心口上。不重,却让人感觉一阵阵酸痛。
“太宰君你确定现在还要待在这里?”谷咕有些好奇。按理说那边的棋盘已经开始动起来了,而这边的棋局却没有丁点的变化,这不可能啊。太宰治不像是那种会半途而废的人啊,是在等待着什么吗?
“你猜啊——”太宰治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粗略看上去很容易让人误会,因为这个人长的实在是太过于犯规了。他明明没有注视着你,却会给你一种他只盯着你看的错觉。
“这种猜来猜去的游戏不太适合我,我还是喜欢直接看到结局。”
“谷君你果然是最无趣的一个人,哪里有人会想直接看结局的,中间的过程难道就不重要了吗?”太宰治显然没有意识到会听到这么一个回答,他有些不可思议,看过去的眼神里满是质疑,像是在说“你的品位真差”一样。
被这么强烈的视线看着,是个人都会有感觉,更不用说是他这种敏锐的人了。
“……太宰君到是不必这么惊讶,对于我来说,最省力的方法就是最好的方法。”
得到回复后,太宰治收回了视线,他了然:“这才是谷君的风格嘛,不愧是森先生的弟子。”
“你不也是吗?”谷咕反问。
房间内又一次陷入了沉寂。
好一会,太宰治清朗的声音才重新响了起来,他不可置否道:“是啊,我也是他的弟子。”
“彼此彼此。”
谷咕感觉现在的太宰治实在是有些不对劲。为什么还赖在他这里不走?今天可是重要事情发生的时候,如果还不去的话,可能一切的安排都会前功尽弃,太宰是真的不着急吗?
他微皱眉头,感觉事情有些超出掌控了。
“谷君,我猜你在想我为什么还没有去找织田作对吧?”太宰治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办公桌前面。他双手撑在桌子上,让自己和坐在椅子上的谷咕平视。
谷咕没有说话。他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只是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人。没有回答的必要,或者说站在他前方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想从他这里得到回答。不管是什么答案,对这人来说,都没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