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栗子的身份回信更加不可能了,达克摩斯之剑虽然重要到能毁掉东京,但是在毁掉之前我也有数十种办法可以想,栗子的身份是绝对绝对不会重出江湖的,她已经随着樱花离去了,要不然那些每日999+短信,那些发短信的家伙发的时候半点没想过自己的隐私,如果真得曝光了,怕是得炸。

死去的栗子才是好栗子,这一点基本上不会改变。

我也不打算再联系奴良陆生。

不过也还有一个办法,就是不知道夜斗打不打算去吠舞罗的酒吧附近分发传单了,我甚至还可以把隔壁种花家的流传千年的宣传语给他润色一下,“少年,我看你印堂发黑,恐怖有血光之灾。”

然而当我从口袋里面摸出个手机想要打电话的时候,只听见“嘭”的一声,我手中的手机不见了,多了一个胖乎乎的娃娃,朝着我呜啦啦的哭喊着。

……哎咧哎咧,不是我生的吧?是手机在碰瓷我!

所以这是什么情况?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看样子我有了一个□□烦。

没有我的通知,在外面忙碌了一天的夜斗和雪音照旧从窗子里面爬进来,他们熟练的动作让我很想揍他们,但是我不能像是往常一样上手。

夜斗才爬了一半,看清楚了屋内发生了什么之后,愣住了,他一边说着打扰了,一边手脚并用的往后爬,我一把抓住他的手,使劲地一拖,将他像是拔萝卜一半拔了出来,他哇啦哇啦叫着雪音的名字。

然而我手上有夜斗这个神质在手,作为祝器的雪音也只得爬了进来,不过进入了房间却没有下来,他蹲在书桌上,再也不肯前进一步,“我这也完全没有办法下脚。”

这话说得也对。

我的房间里面原本的家具全部都没有了,只剩下了十来个在地上爬来爬去的婴儿,各个都长得十分圆润,从身上的衣服和尿不湿可以判断出他们到底原本是什么家具,像是我的床就是床单色的,代表手机的婴儿尿不湿上面还有按键,大概都是我使用过的家具,所以面貌上面都是幼儿时期的我,如果硬要说有差别的话,花盘的那只头顶上还开着一朵花。

夜斗努力地从我手上挣扎了下来,不一会儿就被那些婴儿给团团围住了,然后一个接一个,飞快地把夜斗当成了猫架子,虽然是婴儿,但是重量还是家具的,所以十分的沉重,不愧是神明,如果是正常人类的话,早就被压趴了,可夜斗还能坚持,只是压弯了腰而已,哎咧哎咧,他还在努力,居然直起身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