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愈看谢玉璋愈是觉得她可疼可爱,喜道:“好孩子!不着急,你慢慢来,但缺什么就跟我开口。”
谢玉璋却斜着眼睛看他:“我什么都不缺,只要可汗别欺负我就行啦!”
阿史那老脸一红:“我怎么会欺负你。”
老东西居然不承认了!
谢玉璋大怒,一伸手扯住他的大胡子:“你把我的侍女都打伤了!还不承认!”
草原男人和中原男人一样爱蓄须,只是风格不同而已。中原人蓄须以三缕长须为美,草原人以一把大络腮胡为美。
阿史那别看吃饭不洗手,这一把胡子却修剪得很整齐,配着他威武的面容,很有气势。
现在气势都被谢玉璋揪在手里了。
阿史那双手护着胡子,忙道:“承认!承认!是我不好!宝华快放手!”
谢玉璋前世常常用小银剪刀帮他修理胡须,最知道他多爱惜这把胡子,坚决不放,指控他:“你还打女人,以后会不会打我?”
“我平日不打女人!真不打!我那日喝多了!真的!”阿史那赌咒说,“我怎么会打你,你这么可爱,没人舍得打你。谁敢动你一根手指头,我杀光他全家!”
谢玉璋道:“打侍女也不行!我的侍女怎么可以随便打!”
“不打,绝不会再打了!”
“不行,你得对祖神发誓!”
“好好,发誓!那个,咳,祖神在上,我阿史那有生之年,决不会再打宝华和她的侍女。乖,可以放开了吧?”
“不行。我的侍女都好看,你不许打,也不许碰她们!不许叫她们为你生孩子!快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