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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璋问:“怎了?”

林斐道:“你可知你说的是什么吗?是成大事者的素质啊。”

谢玉璋沉默半晌,道:“不,我只是一小小女子。”

我从未想成什么大事,我只想你和我,以及追随我的人们,都平平安安,我们大家一起……回去云京。

天下将乱,马上就是战火纷乱、风起云涌的岁月了。在这样的时代,平安,便是最大的大事了。

马建业的头用石灰处理了,用木棍插在赵人生活营区的入口出。人们进进出出,全都能看得到。

开始还有些怕,多看几次就不怕了。只觉得大快人心。

袁聿追查马建业的恶行,桩桩落到实处了,才公布出来。便有小孩子拿着石头远远地扔那死人头颅,路过的大人们则朝那里吐口水。

马建业的几个“亲兵”谁还敢露头,此时个个做起了缩头乌龟。

袁聿抄了马建业的帐子,先将几个苦主的财物归还。多出来的原该充公,谢玉璋哪看得上这点财物,令袁聿悄悄给了有妇女受其侵害的人家做补偿。

营地、卫队的气氛为之一变,连空气都似乎清新了许多。

查处中发现那几个“亲兵”中有两个格外可恶,也做下许多令人气愤之事。这等人骨子里便有坏水在流,谢玉璋经历了两世,心肠不是普通的少女可比,没有半分容情。

那两人被剥了军袄,行了军仗,然后卖作了奴隶。

袁聿与王忠喝酒,道:“殿下年少,戾气略重。”

王忠摆手道:“我不管!殿下叫做什么,我便做什么。”

袁聿一笑,二人碰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