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达雅丽失笑:“傻小子,你这是想女人了啊。”
漠北男女风气开放,咥力特勒看过很多男男女女钻帐子,大体是知道男女间是怎么回事的。他挠挠头,脸红红地笑了。
扎达雅丽问:“你想得到她吗?”
咥力特勒说:“当然想,大家都想。”
扎达雅丽诧异问道:“大家是谁?”
“就是泥熟他们。”咥力特勒向母亲告堂哥们的密,”他们喝了酒说,祖父的年纪太大了,可惜了赵公主。要是能抱着赵公主睡觉,就是死了也愿意。”
扎达雅丽哂然,道:“你觉得他们配吗?”
咥力特勒问:“这还有配不配的?”
“当然有。”扎达雅丽目光炯炯,“能抱着赵公主睡觉的,就只有你的祖父,为什么呢?因为他是天可汗啊!最美的女人,只有最强大的男人才配拥有。弱小的人即便拥有了,也留不住,迟早要被抢夺走。”
咥力特勒思索片刻,点头道:“是这样的!”
扎达雅丽看着日渐长大强壮的儿子,欣慰:“所以,你要努力啊。等你父亲当上可汗之后,就该轮到你了。”
她摸着儿子的脸,眼中充满了期望。
她人生的寄托并不在丈夫的身上,而是在儿子的身上。
这趟迁徙对谢玉璋来说,和前世完全不同。形势不同,心情也不同。
她的乌骓马自到了草原便日日撒欢,如今已经比从前少了许多肥膘,日渐清隽,速度不可同日而语,终于像一匹真正的宝马了。
她每日骑着马,看天地辽阔,白云低垂。风吹过草海,掀起一层一层的绿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