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把二人给羞跑了。
月香跑之前还不忘卷走了那册子。
月香笑道:“不过两个校尉的妻子,听您说得还以为我嫁了侍郎、尚书呢。”
若在云京,校尉之妻与公主直如云泥,连公主的鞋子都摸不到。
谢玉璋不过是因为器重王忠李勇,才不叫他们的妻子再做这些奴婢之事而已。
晚秀道:“嬷嬷不在了,她们小姑娘家家的懂什么,还得我们来。”
月香道:“阿斐姐在外面呢,想进来被我们拦了。”
两害相权取其轻,谢玉璋不想让林斐沾手她的房中事,那便还不如让晚秀和月香。
晚秀和月香便服侍她沐浴。
谢玉璋身上的痕迹,令她二人又脸红又吃惊,咋舌道:“漠北男人也太、太粗鲁了……”
“还好。”谢玉璋说,“我的皮肤就那样,稍稍碰到就泛红泛青的,看着吓人其实一点事都没有。”
谢玉璋肌肤娇嫩,的确从小是这样的。
二女想想,也放下心来。
三人都是人妇,便不免开启了些熟女话题。
林斐在外面等了许久,站在内帐门口问:“怎地还没好?”
三人异口同声地喊:“你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