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心境、形势都已不同,她此时还拥有着赵公主的身份,十分懂得如何去享受。
“从前在云京时候,隐约听说姑姑们养面首、蓄健奴,颇不解。”她打着哈欠说,“现在想想,姑姑们真会活。”
刚跟月香叽咕完,林斐进来了。
两个人都颇心虚,拿眼偷瞟她。
林斐无语,望天长叹。
到阿巴哈那里去帮忙的时候,便盯了他半晌。
阿巴哈问:“怎么了?可是我这一句翻译错了?”
林斐一扭头:“没有。”
这等不开化的蛮夷之地,想矬子里面拔将军都拔不出来一个!
阿巴哈:“???”
中原的新年过了,准备着迎接汗国新年的时候,咥力特勒却忽然拜访了谢玉璋,向她讨人。
“她说有了我的孩子了,想到我那里去。”高大的青年说。
若说乌维是壮年版的俟利弗,咥力特勒就是青年版的俟利弗。甚至要叫谢玉璋说,咥力特勒比乌维更像俟利弗。不止是相貌,还有他眼中的亮光。
令人倍感熟悉。
但谢玉璋此时的神情颇不好看,她道:“紫堇呢?叫她来。”
咥力特勒在谢玉璋面前说起这个事,毫不羞涩,甚至有些骄傲。在草原人来看,男人叫女人怀孕,是强壮的象征,本就是值得骄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