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凄厉。
鞭子闪电一样抽在那手背上,瞬时一片血肉模糊,火辣辣的疼。
咥力特勒的鞭子无情地抽下,直到将紫堇抽至近乎昏迷。
他抓起紫堇的一只脚踝,将她拖行至自己的马旁,拽住腰带将她扔到马背上。胸腔和马鞍的剧烈撞击令紫堇吐了一口血。
紫堇被搭在马背上,头垂在马身侧。血流下来,她只能勉强睁开一只眼睛。
天地颠倒,那南归的车队渐行渐远。
他们,回云京去了……
“别看了,别看了。”
丈夫控着马,一只手伸出去,揽住妻子的肩膀往回掰。他的新妇善良又能干,就是心太软。
熏儿转过身来,泪流满面。
翠盖宝车里,谢玉璋说:“我已尽力。”
“当然。你不必自责。”林斐看着远处。
“她自己追上来的,两个孩子都没带。”她感叹说:“她不要孩子了吗?她的孩子还都这么小。无法想象,会有做了母亲的人对自己的孩子如此无情。”
林斐放下车窗帘子转回头,却见幽暗车厢中,谢玉璋怔忡地望着她。
林斐微怔。
谢玉璋已经转过头去,跟着叹息:“是啊,无法想象。”
林斐望着她的乌发,过了片刻,唤她:“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