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宝珠问:“你在想什么?”
李卫风蠢蠢欲动:“倘我现在直接扛了你走,会怎样?”
谢宝珠问:“你对女人的尸体有什么特殊癖好吗?”
李卫风就一泄到底,颓了。
谢宝珠笑了。
“你去吧。你这个人太重旧情,云京、皇城皆是易伤感情的地方。你原就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河西漠北,天高地阔,比云京更适合你。”
猎猎风中,她衣带飘飘。虽是布衣荆钗,却依然如一幅美丽的画卷。
李卫风在村口踯躅良久,才离去。
谢宝珠回到家里,寿王问:“那个傻子是不是又来啦?他怎么不来看我?”
谢宝珠道:“他来告别的。”
寿王问:“他要出门啊?”
谢宝珠道:“他辞了尚书位,自请了去河西任漠北大都护。”
寿王的筷子掉在地上。
第二日早晨,谢宝珠醒来,家里没见到寿王。
寿王闲来无事,常在太阳好的时候绕村溜达,半日才回。谢宝珠不以为意,自去下地。
谢宝珠不知道,寿王一早便去守村校尉那里借车,又问他邶荣侯府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