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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吃了两天药之后,鲁德培便好多了。
病刚好没多久,他就又重新恢复了原本的模样,虽然对着华港生的态度依旧是温和,可是到底还是没有了那天的感觉。
华港生对此,心里还是有些失落的。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对那副样子的鲁德培,产生了极大的好感,而这好感让他平时在面对鲁德培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就用上了略显亲密的语气跟对方说话。
他潜意识里,还是想着如果那天的场景能再现一次就好了,而鲁德培好像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是有些乐见其成似的,顺势也稍稍改了语气。
两人的关系好像在不知不觉发生变化,有时候甚至不用多说什么,只是互相的一个眼神,对方都能够立刻明白其中的意思。
华港生是自己不觉得,而鲁德培在心知肚明的状态下,也装着不知道的样子,然后故意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
日子很快就过去了,阿标终于从外头回来,跟他人一起回来的,还有他带回来的一个消息——
之前同他们联系的合作人在拔河似的你来我往了一段日子之后,终于在这会儿按捺不住发来了见面的邀请。
时间就定在一天后,为了让大家都放心,对方会带人过去,而地点则是由鲁德培这边敲定,随行人员也是由他自己来定,对方那边没有任何意见。
得到消息以后的鲁德培,这会儿正坐在办公桌前,一只手支着脑袋,神态悠闲地听着最近的新歌。
女歌手飘渺的嗓音在屋子里回荡着,配上萨克斯的乐声,让人总想跟着一起扭上几下。
“时间这么赶,他这是急了吧?”
鲁德培轻嗤了一声,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阿标,口中的话却是对着另一边的华港生说的。
“这么有利的谈判机会,可得好好把握住啊……阿贵,不如这次就你跟我一起去好了,你觉得怎么样?”
修长的手指轻轻在桌面上敲了敲,发出梆梆的声音,鲁德培转过头,微笑着把目光投在华港生的脸上,安静地等着对方的回答。
华港生自然是没什么意见地说了声好。
二人相视一笑,而一旁瞬间被忽视的阿标却黑着脸低头,默然无语——
老板也不知道是被下了什么迷药,明摆着这小子的身份就很不对劲,在这种时候却还是非要带着一个身份不明的人过去。
这种情况让他觉得十分不妙,并且心情也变得很糟糕。
阿标翻着桌子上被堆了一堆的资料,悄悄瞪了对面的人一眼,心想,总有一天,他会挖出那小子不为人知的一面,然后把查出来的东西全都丢到老板的脸上,好把对方给砸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