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

而且听这传闻,要睡陆庭简直不可能。她可不想再赔上三根肋骨了。

燕归笑容太过苦涩,江月默认她在不好意思,拍了拍她的手:“没事啦,仙君肯定体谅你先天不足,和那位司徒小姐不同,所以才没有对你怎么样。”

燕归只觉又是一支穿心箭。

她艰难开口解释:“师姐,其实我……自从上次从棺材里爬出来之后,忽然觉得灵台清明不少,不再似从前那般懵懂了。”

江月闻言十分惊喜,抓她手的力道都紧了几分,“当真?”

燕归点头,“确是如此,我近来时常觉得明白了很多。”

江月握着她手,比她还激动,“那可真是太好了。虽说人生难得糊涂,不过还是清明些好。你能如此真是再好不过了,师姐替你欣慰。过些日子就是论道大会,你可以好好表现,说不定能拜入哪位老师门下呢。”

燕归心道,哪位老师会这么不长眼?

江月是灵其老祖门下亲传弟子的亲传弟子,亦是一等弟子,她是上一届论道大会拜的师。按理说,她和燕归八竿子打不着。还是有回燕归被人欺负的时候,她刚好碰见,便帮了一手。

她看燕归,总有种看自家小妹妹的感觉,故而一直便有联系。

听燕归说她变好,江月是打心里高兴。

她拍了拍燕归的手,想起什么,从储物袋中拿出一支簪子,“这是上回他们下界的时候我托人买的,这么高兴的事一定要庆祝一下。”江月不由分说把簪子给她戴上,又左右看看,满意点头。

目光往下拉的时候,被燕归腰间的玉牌吸引。

“师妹,这是?”她不解地看燕归。

燕归心里一咯噔,装傻充愣道:“怀安仙君给我,说是出入方便,师姐,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