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呜咽声太微不足道,毫无作用,反而让陆庭更加兴奋似的。燕归对这事所有的经验都来自于那一夜,但是陆庭似乎无师自通。

陆庭松开她,下巴抵在她额头上,燕归惭愧地想,此等粗暴手法,她居然从中感受到了舒服。

她手指微微用力,虚虚扯着他衣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又冷声问:“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陆庭嗓子微哑,手掌落在她后背,很用力又很克制,“在亲你。”

这一句,燕归心颤。她好不容易恢复的力气似乎又一瞬间被瓦解,“为什么亲我?”

陆庭的胸膛起伏,她刚上的药药味扑入她鼻腔,燕归想,明明这药是用的人痛,怎么她这个上药的倒觉得痛?

她听见陆庭说:“想亲你。”

燕归在他怀里微微偏头,声音也虚了,“什么?”

陆庭松开她后脑勺的手,低下头来,下巴贴着她脸颊,轻吻过来。“想亲你,一直想。”

燕归又觉心颤,虽然她不年轻了,但是耳朵还挺好使的。陆庭说,想亲她,一直想。

她本来就怀孕,情绪不太稳定,她看着陆庭,忽然觉得什么都去他妈的,反正都睡过了,再睡一次也没事。

她转过头,去找陆庭的嘴,她学着陆庭的样子,往前送了送,从缝中滑进去,去勾他的。而后再次被反客为主,陆庭将她困在墙壁和自己胸膛之间,尽情地欺负。

燕归神魂颠倒,她本能去解自己衣服,被陆庭按住手。陆庭神色晦暗盯着她肚子,燕归一愣,想起他误会的事。她想解释,又觉得不解释也挺好的。

然,陆庭一直被赞誉君子,他没继续。燕归觉得自己脑子晕乎乎的,被他搂着躺下,又莫名其妙就睡着了。

她睡着很快,陆庭轻蹭了蹭她头发,眼神满是眷恋。倘若叫别人看了,都会想自戳双目,怀疑自己在做梦。修真界最厉害那位,传闻男女不近,唯爱道,哪里会有这种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