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嘴上说着,手上可没闲着,随手就拿起了他的杯子,往里面倒了大半杯零度可乐,又加了四分之一左右的朗姆,再装作不经意地放在他面前桌上:“要玩游戏吗?我们正准备赌牌。或者玩一玩中国赌博?你玩过中国赌博吗?”
阿兰眨了眨眼。
他们很少玩中国赌博,因为赢概率很低,而且没有规则可循。
这个游戏据说是中国的游戏,游戏规则是在80个汉字里下注,猜能抽倒哪20个字,一个人有10次下注机会。
猜不中一半就接受惩罚。
鲁尼认为玩这种概率低,而且他们可以出老千的游戏已经比“牙医椅子秀”(这是一种把人绑在椅子上,直接往他嘴里灌酒的操作。发明人正是鲁尼瓦扎外号的来源——加斯科因。)这种臭名昭着的游戏好多了。
斯科皮应该感谢他们没那么做。
英格兰国家队一群老赌鬼哪怕是成天输,一听到要赌也立马两眼放光冲了过来。
游戏很快就开始。
在他们出老千前提下,斯科皮的运气也没有因为代言了那款名叫“幸运”的香水而有所好转。他一个都没猜中。
面对他们不怀好意的笑容,斯科皮有些头痛:“惩罚是什么?”
他指了指面前的可乐兑朗姆:“把这一杯喝干净吗?”
鲁尼点了点头,同时伸出了手指比了个二:“但是你得接受两个惩罚,因为这么多汉字,你一个都没有猜中。”
Fine.反正他现在就算是做什么反抗也起不了作用了,还不如赶紧喝了这杯就躺尸。
他端起杯子将这杯混合饮料一饮而尽。
这次喝的没有那么辣,两者混在一起反而为可乐灌注了一种清爽的感觉。
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喝下去之后没有那种醉酒独有的飘飘然的感觉,斯科皮扶着额头按了按:“好了,还有什么惩罚。”
总不会让他再喝一杯吧?
他拿起一旁的抱枕向后一靠就躺在沙发上,打算干脆就这么睡过去。
阿兰晃了晃手中的蓝光碟:“拿来了咒怨,你把这个看完怎么样?”
斯科皮头也不抬地用抱枕捂住自己的头,蜷缩在沙发上把自己埋起来:“fu*k off,阿兰,那你不如让我再喝一杯。”
阿兰和鲁尼对视了一眼,耸耸肩:“当然…不过你得喝掉那一整瓶的MVP香槟。当然,我们给了你选择的权力,喝掉那瓶香槟,或者一个人把这部电影看完。”
斯科皮抱着抱枕蹭乱了满头的金毛,他的头发已经有些长了,软软地垂落在耳后,已经可以用小皮筋扎起来了。不情不愿地装了半天死,被瓦扎拿手戳了下腰才不情不愿地怕了起来,伸手打算要那瓶香槟。
他的小算盘可多着呢。
等把那瓶香槟拿过来,就假装自己没拿稳,全部都洒了,就干脆什么都不用干了。
谁知道这也正是阿兰和鲁尼想干的。
那瓶价值不菲的社区盾杯MVP香槟被费迪南德拿了过来,南哥没打算好好给,斯科皮没打算好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