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嘀嘀咕咕什么呢。”

大内从身后抬起腿踢了他们仨的屁股一脚:“这不挺好的吗?爵爷喜欢罗尼,斯科皮和他关系好就有更多上场机会,英格兰左路有救了。”

鲁尼捂着屁股:“跟我关系好也有上场机会啊。”

有个锤子。

你和队里所有人关系都好。

和他关系相当不错·阿兰瞪了他一眼:“有一说一,斯科皮要是穿着裙子拉着我手臂撒娇,我也得出来骂你们一顿。”

“那不是应该先感谢我们吗?”

“私底下感谢。”阿兰耸耸肩:“顺便一提,除了《太阳报》记者,没人想看你穿裙子,瓦扎。”

*

酒精这种东西,麻痹人是循序渐进。

被人体吸收总要有点时间间隔。

朗姆的酒精酒精浓度高,等克里斯蒂亚诺拉着斯科皮回到更衣室,酒精就几乎已经攻占了小脑,让斯科皮两步一晃,根本站不稳。

更别说他能不能自己穿上这条长裤。

该死的阿兰不知道短裤更好穿吗?

小小罗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把他身上的裙子先脱下来,而是直接给他套上裤子。

仅仅是这样的过程就已经足够艰难了,更不要说把裙子从他身上扒下来。

斯科皮眨着一双眼睛看着他,看起来乖巧,完全不像是穿裤子过程中双腿乱蹬,就是不乖乖听话的样子。

罗纳尔多先生揉着自己的腰侧,刚刚可算是被结结实实踹了一脚,他疼地呲牙咧嘴又没办法说什么。

只想着快点把他带回家。

但是回到家不代表着麻烦的终结…刚刚领着斯科皮走进家门,关上门,克里斯蒂亚诺就被来自身后的力道直接压在墙上:“斯科皮?”

这家伙估计擒拿技巧也没少学,一手按着他两手的手腕,另一只手臂压在他的肩部,膝盖强势地顶在他的腿,让他瞬间就动弹不得。

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开灯,在黑暗中,在一片寂静中感官就像是被无限扩大了一样。

带着酒气的温热吐息仿佛能够染湿他的耳垂一样,让克里斯蒂亚诺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身体。

很快就有什么东西真正染湿了他的耳垂。

温热而濡湿的东西凑了上来,应该是他的舌,像是品尝法菜那样慢条斯理地舔了舔他的耳垂,又小心翼翼地用牙齿磕了磕他耳垂上他送给他的那对钻石耳钉。

克里斯蒂亚诺肩周用力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却被他压着根本没办法反抗。

他的大脑疯狂地发出警报,知道再这样下去的后果可能不妙。

但是身体反应却有些迟钝。

甚至莫名其妙,就像是心底有两个声音在争吵:“你不是gay啊,快推开他!”

“反正推也推不开,就先看看他想做什么吧…反正斯科皮也不是gay,毕竟是喝醉了。”

就在这样的天人交战中,身后的斯科皮却突然松开了压着他的手臂:“这个耳钉应该是真的,我尝了尝,很硬,塑料的话应该能咬便携。”

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失落的克里斯蒂亚诺:“…”这个憨批是不是脑子有什么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