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那是什么啊。”卡洛琳笑得灿烂，满是英气和自信，“我可没有听说过那种东西，您说的老天，是您，还是我？毕竟你我都是掌控命运，能观测未来一条条世界线的天。”

伊修达尔人不信神，不信科技，自然不相信冥冥中所谓的天，他们自己就是强大无比的神，并且能看穿命运的未来，主宰世界线，更是不相信这些东西。

毕竟创世神也从未出现过在他们的世界。

“那是高于任何生灵的存在，包括你我，不可理解，不可名状。”许纸认认真真。

“想不到您也相信这个。”卡洛琳笑起来，和朋友聊天一样轻松。

许纸伸了一个懒腰，也慵懒无比的闲聊道，“你当时，询问那一个曾经握住你们机械飞船的伟大存在，他是谁。”

卡洛琳面色渐渐凝固。

许纸平静说，“你能察觉他身高伟岸，浩瀚无垠，不可丈量，曾经在世界与世界的缝隙中，时空乱流中，被你们察觉过一次。”

“怎么忽然聊起了这个？”卡洛琳还是笑着道，这的确是最后一个与超古代神灵接触的谜团。

“祂存在虚无中，过去与未来的唯一存在……他是无数，也是原初之零，创造万物的一。”许纸盯着卡洛琳的眼，一字一顿，“他的身影贯穿一个个世界，纬度、空间、过去、未来、主宰一个个世界，总是会在一个世界破坏与毁灭之后降临，重塑世界，赋予万物新的生机。”

这是认真的？

不是开玩笑？

卡洛琳有些反应过来，听到这一句话未免头晕目眩。

意思是，超古代神灵发生了战争，导致这片世界破碎到只剩下两种生灵，或许，正是因为这种恐怖的破灭战争，那一位存在要降临了？

但是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有那种冥冥中创造万物、补全世界的存在？

她想法未落。